似是想到了什麼,盛明淵搖頭苦笑,“罷了,不提他了。”
盛如歡搖頭輕笑,“皇兄,他那樣的人,你越是不答應他,他就越是胡攪蠻纏。”
“不過是五千人而已,他自己帶來的人,自己要用,咱們也說不出什麼,拒絕了,反倒會被他又參上一本。”
“你彆看他賺軍功的本事不行,告狀可是有一套了,你為他考慮,他自己可不一定會領這個人情。”
“前段時間的事,皇兄應該也知道,他帶來的那些人,說是支援,卻隻會給咱們使絆子,皇兄多年掌兵,怎麼能連這點道理都看不懂,對他們仁慈,最後受苦的隻能是咱們自己。”
盛明淵怔忪片刻,搖頭歎息,“是皇兄糊塗了,明珠想如何做,都聽你的,隻是那鄭光耀,連三分打仗的本事都不曾有,他若被俘,我們救還是不救?”
“救,當然要救。”
盛如歡果斷點頭,“但不是我們去救。”
盛明淵愕然,“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去救他?”
就鄭光耀那萬人嫌的樣子,被西羌抓走砍了,都是為民除害。
誰會那麼想不開,費儘心思的去救他?
盛如歡笑了,“皇兄,你跟雲安離京久了,最近又不怎麼關心京城的事,或許還不知道,鄭光耀納的那個妾,可是有幾分本事的。”
“他被俘的事,要是被她知道了,那女人不可能不救,到時候,就看她怎麼鬨騰了,若她來了還想調兵,那不是還剩下五千人嗎?”
秦雲安饒有興致的聽著,“她一個女子,真敢來是邊關帶兵?”
他以為,就盛如歡敢一股腦的往邊關跑。
“彆的女子不敢,但是她肯定敢,她好像......”
盛如歡琢磨了許久,才找到合適的語言,“她好像......平等的看不起這裡的所有人,有種莫名其妙的高高在上的感覺,她可不會覺得自己不行,那就讓她去體會一下西羌人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