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
宋清兒瞪大了眼睛。
滇鴻柯的話,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滇鴻柯拉低了手,將燈湊近她。
跳動的火焰,烤得她臉頰生疼。
“你想怎麼樣?”
滇鴻柯唇角勾起陰險的笑,“聽說,前段時間本殿的幾個手下,在盛如歡的建議下,把鄭光耀綁了杆子祭天,卻沒成功,倒是把他嚇個屁滾尿流。”
“你說,若是本殿把你削成。人彘,在掛於杆上,送到樊城門前,是不是要更容易些?”
宋清兒聽的汗毛乍起。
若不是手腳被困,她現在一定不管不顧的,朝門口衝去。
宋清兒眼睛瞪大,驚恐的搖著頭,“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有用,我有大用處。”
她努力想著自救的法子。
可越是著急,腦中就越是一片空白。
看著滇鴻柯那張邪惡的臉,她突然想起,野史中記載的和滇鴻柯有關的傳聞。
聽說滇鴻柯心狠手辣,卻極好。色,府中美人無數。
就算到了邊關,也不忘收集美麗女子共其享樂。
對於上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宋清兒心中一橫,“殿下既知我名頭,難道就不想將我這個踩了大盛長公主一頭的女人,收入府中?”
她特意放軟了聲線,嬌媚中帶著一絲引,誘,“鄭光耀,可是被大盛先帝看好的男人,他連長公主都不稀罕,卻隻癡迷於我,難道殿下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宋清兒知道,秦雲安和盛明淵,對盛如歡幾乎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