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鴻柯嘗到了甜頭,新鮮極了,精力幾乎都用到了宋清兒身上。
這幾日,對西羌大營中的事,也管的少了。
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幾個西羌聚在一起,長籲短歎。
“果然是計,果然是計呀。”
"你們看看殿下他現在的樣子,哪還有當初的英明神武。"
“看那女子,姿色隻是平常,殿下帳中美人,比之漂亮的,不在少數,怎就在這女人身上迷了心?”
“可不是嗎?真想不到啊,秦雲安這回用的,居然是美人計。”
“防不勝防,防不勝防啊。”
“不行,咱們一定要誓死進諫,如今守在樊城的,可是秦雲安和盛明淵,這兩人本就不好對付,殿下如今又被彆的事分了心,一個不慎,就要丟了性命的事,怎可糊塗?”
此話一出,帳中反而安靜了。
幾個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慫了:“要誓死進諫你就去,反正我是不去。”
滇鴻柯暴虐誰不知道。
這個時候他正在興頭上,現在去說忠言逆耳,不是找死是什麼?
“要不然......再等等?大不了咱們多派些人手 ,留意一下樊城秦雲安的動靜。”
“對對對,多加防守,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按照以前殿下的習慣,這新鮮勁兒,過不了多長時間。”
對大盛“美人計”的討伐,居然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而此事,正窩在滇鴻柯懷裡的宋清兒,臉頰緋紅,嬌嗔的靠在他胸前:“殿下,您既然知道盛如歡在邊關,為何不去擄了她來?那可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