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說,那自然是能看出來的。”
盛如歡毫不避諱地對上她的視線,“那些人自以為學的像,可惜步法淩亂,動作僵硬,明麵是學了個半吊子。”
“還有,狩獵場裡到處都是樹木荊棘,那些人卻一點都不注意躲避,有兩個,好像還劃傷了手,這得有多半吊子?”
“還有,他們連隊形都不會變,第二列應該安排兩人,她卻安排了三個,有兩回換位置,兩個人好像還碰到頭了。”
“那蠢貨明顯就是隻學了個形勢,連怎麼變的都不知道,亂七八糟,畫虎不成,反而鬨了個大笑話。”
“如果本宮能見到那幕後策劃之人就好了,那樣,就可以好好的笑話這個蠢貨,真是個扮醜的好料子。”
她張口笑話,閉口蠢貨,根本就沒給宋清兒留一點麵子。
這肆意嘲笑的得意模樣,一點點的擊潰宋清兒的心裡防線。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盛如歡,“你、說、什、麼?”
因為太過用力,臉上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被崩裂開來。
鮮血混著黑紅的血痂,看著莫名有些反胃。
盛如歡嫌惡抬手在鼻前扇了扇,“王爺,她這模樣,好嚇人啊,人家最怕醜東西了。”
崔少宇忍不住就是一個激靈,隻覺頭皮發麻。
這位姑奶奶今天格外的不正常,尤其是剛剛撒嬌似的一句話,讓他眨眼功夫,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盛如歡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還在繼續發揮,“不僅醜,她還笨,這麼簡單的話,居然都聽不懂,我的意思是,那蠢貨憑借著自己愚蠢的猜測,弄了一堆不倫不類的玩意兒出來,你也覺得很好笑嗎?”
“閉嘴!”
宋清兒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你算什麼東西?這點淺薄的見識,也配在這裡長篇大論?”
“我告訴你,隊形本來就是那麼安排的,第二列本來就是三人,而不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