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鴻柯儼然已經信了八分,心中卻還有疑惑未解。
明明他們之前還是互利互惠的合作關係,鄭光耀哪裡對他突然來的那麼大的仇怨?
“這就要問殿下你了,宋清兒可是鄭光耀心愛的女子,當初為了宋清兒,鄭光耀不惜與本宮翻臉,冒著得罪皇兄的危險,執意要與本宮和離,鬨得人儘皆知,可見宋清兒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可你呢?你不僅玷汙了她,還讓她懷了你的孩子。”
盛如歡一點一點的引導著他的思想,“試問,有哪個人麵對這樣的不共戴天之仇,會不恨呢?”
“他親手殺死了宋清兒肚子裡的孩子,依然不解心頭之恨,還跑到醫館,又殺掉了性命垂危的宋清兒,他得多恨啊,大殿下覺得,他會放過你這個罪魁禍首嗎?”
不會,當然不會。
不用盛如歡回答,滇鴻柯就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人就交給殿下你了,想如何處置,都由你說了算。”
盛如歡擺擺手,拖著鄭光耀的兩個侍衛,把人往滇鴻柯麵前一丟,遠遠走開。
滇鴻柯看著一身是血的鄭光耀,嫌惡的往後退出了好幾步,“他這是怎麼回事?”
盛如歡輕描淡寫地理了下頭發,“殿下說笑了,此人對我所作所為,我怎可能不做點什麼呢?”
“他出言不遜,散播流言,我便拔了他的舌頭。”
“他頻頻傳信入京,挑撥我與皇兄關係,我便斷了他的手。”
“至少,我還留了他一條命,已經很仁慈了,不是嗎?”
斷了他的舌頭,挑了他的手,從此以後,口不能言,手不能書。
就算他想告訴滇鴻柯什麼,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至少,滇鴻柯活不到鄭光耀的手被治好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