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心,猶如外麵的天,哪有永恒不變的,也是說變就變。
此時,蘭苑。
雖然現在仍是上午,可厚重的烏雲壓在頭頂,仿佛三十三層天塌陷了一般。
閃電劃開天幕,傾盆大雨從裂縫中傾瀉下來,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長寧侯周澤躺在床上,渾身疼痛,而且身上又紅又腫。
白姨娘撲在床邊,緊緊握住長寧侯的手,急切問:“侯爺,你這是怎麼了?”
長寧侯周澤艱難搖頭,手指輕輕撓了一下白姨娘的手心,“我已經染上怪病,大夫也不知道如何救治,我......我可能不成了。”
白姨娘本就是聰慧之人,瞬間明白這是假裝的,繼續演戲,“侯爺,你不要留下幽蘭啊!我求老夫人給你尋找其他大夫,一定把侯爺治好。”
“侯爺,你一定要撐住。幽蘭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啊!如果你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
就在白姨娘哭喊的時候,一個丫鬟端著茶水進來。
此人正是其貌不揚的小翠,她悄悄靠近,仔細觀察長寧侯,徹底鬆口氣,跟她下藥的症狀一模一樣。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任務,無比熟悉中毒症狀,絕對不會有錯。
她也相信白幽蘭除了跟她合作,沒有半點退路,小翠信心十足。
長寧侯已經落入她的手掌心,可以為她所用。
小翠把托盤放在桌上,走到床前,眼底深處滿是自得嘲諷,笑著問:“長寧侯,你想知道生的是什麼怪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