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娘子,我要寫一篇賦。”
一聽到周瑾說寫賦,顧惜靈就頭皮一陣發麻。
前段時間,她閒來無事,整理周瑾的書房,曾經看過周瑾以前寫的詩詞歌賦。
酸詩,雖然酸,但也就幾句。
那些賦,可長了。
不是說不好,而是裡麵的辭藻華麗的,有些字,顧惜靈不認識,裡麵的典故,她沒聽說過。
如果不是周瑾解釋,顧惜靈根本看不懂。
這也怪不著顧惜靈,前世顧惜靈自學,學的都是實用的東西,哪有時間從犄角旮旯的古籍上學習典故辭藻?
顧惜靈輕輕拉住周瑾的胳膊,“夫君,這篇賦不僅用來歌功頌德,還要起到推廣的作用。你不能隻讓那些識字的士大夫看得懂,也得讓廣大種地的百姓聽得懂。”
“所以寫你寫賦的時候,儘量簡單。畢竟最終種植玉米的,都是田間的百姓,有幾個識字的?不僅要簡單,朗朗上口,用典故,也雅俗共賞,儘量簡潔。”
周瑾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然後笑了,想到了顧惜靈之前讀他的賦,不認識字,不停撓頭的有趣畫麵。
“好,我記下了!”周瑾還調皮地捏了顧惜靈的肉乎乎的臉頰,“保證寫得每個字,娘子都認識,都會寫!”
顧惜靈瞪了周瑾一眼,手中的團扇拍了周瑾的肩膀,嗔道:“夫君笑我,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