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世子和世子夫人在家裡,他也拿著他的偃月刀衝出去砍人了。
不過即使他不去,相信以莊子上的老夥計,還有小輩的能力,也能抓住那些人。
聽到這麼多人,大春大吃一驚,“三十多人?會不會打到咱們這裡?”
陳老漢看到嚇得瑟瑟發抖的大春,笑了笑,大手用力拍在大春的後背,“看把你嚇得,放心,真要是來這裡,我替你擋著!”
說完,他還把偃月刀亮出來。
大春見狀,稍微鬆口氣,“這些人也真是的,大晚上不睡覺,出來折騰什麼呢?我聽動靜,應該是打穀場那邊的,那邊有玉米,會不會被燒了?”
“不會!”陳老漢肯定回答,“之前就考慮到方方麵麵,就算打穀場上的柴草垛都燒了,也燒不到玉米堆。反倒是那些人,既然來了,就彆回去了。”
聽到陳老漢的話,剛剛要鬆口氣的大春,看到油燈下,陳老漢笑得狠辣,露出森森白牙,嚇得縮了縮腦袋。
大春不吭聲了,老老實實坐在小凳子上,等著有人來彙報。
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有人來彙報,大春從他們這裡打聽到消息,急匆匆回去稟告。
到了門口,王世文聽到敲門聲,“誰?”
“公子,是我,大春。”大春應下,裝出氣喘籲籲的模樣,在門房屋裡油燈上弄了點灰塗在臉上、衣服上,額頭上抹了點水。
王世文趕緊開門,點了油燈,急忙問:“到底怎麼回事?”
大春一五一十地回答:“有兩撥人都想燒了玉米,一些人去地裡,一些人在打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