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趕路,又是不停哭喊尋死覓活,非常辛苦。
回到房間老夫人就休息了,“張嬤嬤,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半夜,咱們再來。”
張嬤嬤點頭應下,笑著說:“老夫人,您放心,我看著您,保證讓誰都看不出來。”
謝老夫人滿意了,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張嬤嬤點著油燈,守在屋子裡,一動不動,眼神盯著油燈。
等到半夜,油燈燃儘,屋裡暗了下來。
借著外麵的月光,張嬤嬤把白綾扔過房梁。
她搬過來一個板凳,然後站在上麵,打了個結,用力拽,確保結實了。
重新關上窗戶,張嬤的走到床前,壓低聲音喊,“老夫人,老夫人......”
謝老夫人半夜被喊醒,很不高興,但回神之後,才想起來,她還要“演戲”呢。
“快扶我起來。”謝老夫人輕聲說,“這次過後,我身體虛弱,需要養一段時間。”
張嬤嬤最近上翹,眼神冷漠,但聲音卻很輕柔,“老夫人放心,隻要您吊上去,我立即喊人,然後抱著您的腿,您頂多脖子不舒服一下下,不會有大礙。”
這幾天,張嬤嬤的救援很及時,謝老夫人並沒有真的受傷,因此謝老夫人不作懷疑。
真當這次是演戲,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凳子上,然後兩手抓住白綾,把腦袋往白綾上麵一套。
瞬間的拉扯窒息感,讓謝老夫人特彆難受,趕緊兩手用力抓住白綾,兩腿不停亂蹬,找到了凳子,想要把腳尖放在凳子上。
不過,張嬤嬤趕緊把凳子放倒在地,像是被踢倒了一樣。
謝老夫人的腳踢得更快,不停掙紮,但她的兩手,根本就承受不住身體下墜,脖子上的窒息感越來越大。
想要發出聲音,但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