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兩個字映入眼簾,顧宴在跟林晚結婚的時候也想過時限。
但沒想到是林晚提出離婚,心中莫名生出些許煩悶感。
昨晚兩人剛發生關係,早上就說要離婚。
不懂這個女人一天天腦子裡在想什麼。
顧宴一臉不耐煩的放下手機,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但腦海裡時不時出現離婚這兩個字。
他跟林晚結婚,都是各取所需。要不是婚禮前一天王漫漫的離開,他也不會隨便找個有求自己的女人結婚。
也正是因為這巧合下,跟林晚不知不覺都在一起兩年了。
想著那天簽訂婚姻協議的雨夜,當時自己想著先應付完家裡的老爺子,拿到繼承權,就跟麵前的女人離婚。
老爺子是應付了,但是繼承權還沒拿到,她竟然還跟他提離婚。
顧宴越想越無心繼續工作,索性放下手裡的文件,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秘書取消下午的安排,便匆匆離開辦公室驅車回家。
彼時王漫漫正悠閒的在他們的家裡喝著下午茶,提前享受顧太太的生活。
當林晚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的是王漫漫正端著杯子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反倒讓林晚覺得自己好像是來做客的客人。
王漫漫看到林晚從廁所出來,對她笑了笑:“你已經簽了字,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呀?”
林晚本就想著收拾衣服離開,但被王漫漫這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態度發問,像是她賴著不走。
林晚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火氣:“與你何乾?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彆忘了,顧宴還沒在文件上簽字呢。”
王漫漫看著剛不怎麼開口說話的林晚,突然拿話出來堵她,一時語塞:“你......不識好歹。”
林晚轉身往房間走去,王漫漫起身跟了上去。
記憶當中主臥在最裡的房間,林晚則走到了另一個方向的房間,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欣喜道:“你跟顧宴是分房睡?”
林晚先是停頓,想想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兩年都是跟顧宴分房睡也沒什麼大不了。
總不能說自己昨晚剛跟他睡把,好像說了也得不到什麼便宜好處。
反倒像是自己在極力去證明些什麼。
王漫漫先一步徑直走進林晚的房間:“哎呀,這不是之前顧宴說想留給我的衣帽間嘛~原來現在改成你的臨時住所,看來顧宴對你,是真的沒興趣呢。”
林晚的房間布置很簡單,除了原先留的衣櫃,多了一張小床,然後再一個簡略的書桌,桌上雜亂的紙張,跟外麵的裝飾顯的那麼格格不入。
林晚沒想到王漫漫會進自己的房間,還在那挑三揀四的樣子:“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王漫漫沒有搭理她,反而是走到衣櫃前,有些衣服吊牌都沒拆,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笑道:“宴就給我買過衣服,也難怪,給其他女人買都是按照我的碼跟風格來買。”
王漫漫的話無疑說出了林晚一直不解的答案。
因為是顧宴買的,林晚還是會穿在身上試一試,但沒有一件衣服大小是適合的。
顧宴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為什麼不穿他買的衣服,更不會在意她喜歡不喜歡,合適不合適。
他一味的給予她不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