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機來了,我送你去醫院。”他嗓音微沉帶著些隱忍和克製。
顧宴的手一下一下的安撫著懷裡的林晚。
林晚因為疼痛也沒了抵抗的力氣,靜靜的縮在顧宴的懷裡。
到了醫院,還是早上幫林晚拆石膏的醫生值班,看到林晚,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林晚也認出了這個醫生,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醫生。
“我說了不要拆,非要拆。”
“拆了讓你自己注意點,現在倒好本來是輕微的,現在越來越嚴重。”
“醫院有多忙你們不知道嗎?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顧宴坐在一旁聽著醫生的碎碎念,本以為林晚沒幾天就把石膏拆了。
以為是沒什麼大礙,還以為她是故意在自己還有爺爺奶奶麵前作秀裝可憐。
自己剛剛還散失理智使用蠻力…
醫生見林晚低頭明顯認錯的態度,也不好一直數落一個小姑娘。
瞥了一旁的顧宴:“你是怎麼做人老公的。”
“......”
林晚聽到醫生不再數落她,轉移了對象,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顧宴臉色陰沉,沒有說話,林晚傷勢變的嚴重確實也有他的一份責任。
重新打好石膏,醫生最後還不忘叮囑:“如果不好好養,隻怕手痊愈了還會有後遺症。”
林晚聽到後遺症,身上襲過一身冷汗,一臉無措的看著醫生,眼裡滿是驚慌。
“現在知道怕了?”醫生看出林晚的害怕,不聽話的病人,就應該讓她做好最壞的打算。
兩人從醫院出後來,就坐上車回靜園。
林晚的狀態很不好,不言不語,眼神有些絕望,仿佛像是天塌了。
她一直想著剛剛醫生說的後遺症,這一定會影響到她的以後。
顧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