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繼續承受你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林晚抬手指著大門的方向:“門在那裡,你要走隨時就可以走。”
林晚緊繃著自己的臉,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為什麼這麼多無端的罪名都要按在她的身上。
她沒再看顧宴一眼,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像是宣泄自己的委屈一般,她關門聲很響。
林晚直接鑽進了被子,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顧宴輕聲開門進了林晚的房間。
透過微光,她的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
顧宴輕撫過林晚還有巴掌印的臉頰。
林晚感覺到有人進來,除了顧宴還能是誰,但是她太累了。
她想要躲避他的碰觸,但是沒有力氣。
顧宴用指腹取了些藥膏,一點點抹上她的臉。
他的動作輕柔,像是怕弄醒睡夢中的人。
林晚感覺臉上絲絲涼意,臉頰上的紅疼,得到了緩解。
睡夢中呢喃:“我想離開…”
顧宴湊上前聽到林晚的呢喃,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輕聲說了什麼,林晚沒有聽清。
顧宴附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出了房門關上了門。
隔日一早。
林晚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她輕撫自己的臉頰,臉上的紅腫消了很多。
還有藥膏的味道殘留,昨晚難道不是夢?
她起床後,還特意看了眼顧宴的房間。
裡麵空無一人,像是昨晚顧宴沒回來過一般。
她吃過早餐,落寞的出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