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好彆的女人,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我丟在無人區,絲毫不考慮我的生命安全。

七年啊,我不甘心。

我掏心掏肺的愛了他七年,明明這七年都好好的,他還跟我訂婚了,怎麼會這麼輕易變心呢?

我懷揣著答案,他又不甘心的一遍遍給他打電話。

最終在第19遍手機快關機時,他接了。

隻是不等我開口,他的聲音就有些嘲弄道,「沈安研,你不知道我在開車嗎?一點都不懂事。」

「你身體素質那麼好,在外麵待待又怎麼了?大不了找個地方淋淋雨,躲一晚上就過去了。」

「明天我會派人來接你的。」

我難以置信的衝他吼,「陸宴澤,你他媽立刻馬上滾過來接我,你是瘋子嗎?你沒長眼睛嗎?這附近哪有躲雨的地方?」

「這是高速停車區,沒有一個建築物,你讓我去哪躲?現在已經進入深秋了,天這麼冷,這裡又是無人區,你想逼我死就直說。」

陸宴澤沉默了,仿佛在思考我說的話。

這七年我足夠了解他,雖然他玩世不恭,但不至於真的會逼我去死。

此刻他應當是在猶豫。

然而女生卻再次陰陽怪氣道,「哥哥姐姐好誇張啊!」

「她怎麼這麼凶啊?說話如此粗魯,竟然還敢罵你,真的得讓她好好吃點苦頭。」

「現在都已經淩晨3點了呀,熬到明天早上用不了七八個小時。」

「何況等我們回去以後就會安排人來接她呀。」

「姐姐真的是太矯情了一點吧,這點苦頭都吃不了。」

聽完女生的話,陸宴澤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一片冰涼,無論我再怎麼打,他都不肯接。

手機還剩一點點電時,我蜷縮在大雨中,哭著給一個好久不曾用過的號碼打去電話。

連三秒都不到,那邊秒接。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聽見那邊急切的問我。

「研研怎麼了?你沒事吧?你那邊怎麼那麼大的雨聲?你是在哭嗎?下雨為什麼還不回家?」

聽見這道關切的聲音,我哭的更加委屈了。

「可以來接我嗎?」

然而我剛說完這一句,手機就進水了,竟然直接熄屏。

我再次在雨中嚎啕大哭,卻又不得不慶幸,還好我及時給他發了位置過去。

但是我不敢確保他會過來。

他跟陸宴澤是死對頭,之前挖我是想讓我去他們公司。

他跟陸宴澤水火不容,所以哪怕他是我的學長,我都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就好比是曾經有過聯係的陌生人而已。

我不敢去想這樣的關係,能不能讓他跑這麼遠來接我?

難道真的隻有在這裡等死嗎?

氣溫越來越冷,我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燙,我意識到我開始發燒了。

可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停車區,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蜷縮在地上,絕望無助的哭泣,最終陷入昏迷。

夢裡迷迷糊糊的,我睡得很不安穩,全是我跟陸宴澤認識的那些年。

我跟他是在酒吧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媽住院 ,需要很大一筆錢,沒辦法,我還在大學中隻能去酒吧兼職。

在台上駐唱的時候,我遇見了這個玩世不恭的少爺。

他說很喜歡我乾淨的眼神對我開始展了猛烈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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