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閨蜜罵罵咧咧的聲音,我心中微暖。
當時出事的時候她在國外,這一個月她刷到了陸宴澤的花邊新聞,氣衝衝的跑回國要為我討回公道。
不過被我攔住了,一個大豬蹄子而已,我不要了,誰愛要誰要。
「那你告訴他,我在哪了嗎?」
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想再跟他糾纏了。
不過要是讓陸宴澤那個大少爺知道,我此刻正在他的死對頭身邊,他一定會氣的夠嗆。
「當然沒有啊,我怒罵了一頓。」
「追問了他一番,你在哪?那個狗東西竟然跟我說他不知道才來問我。」
「我問了半天,他愣是不好意思承認把你一個人丟在高速停車區的事兒。」
「後麵我有意無意的假裝跟他說,你這幾天我也聯係不上。」
「我還跟他說呢,我專門轉發給你高速出了重大車禍,車毀人亡的視頻,你都沒有回我,我也在找你。」
我沒忍住笑了,那條車禍視頻到報道和我被丟在高速停車區的時間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陸宴澤這個家夥會不會多想。
不過不管他怎麼想,都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這一夜我睡得極其安穩。
第二天出去上班時意外刷到新聞,說陸家大少瘋了。
飆車去當時的車禍現場找人,隻是沒具遺體已經被火化了。
沒查到具體信息。
這條視頻裡麵陸宴澤整個人癱跪在車禍現場看上去精神狀態很不好,這方媒體拍攝的角度極其刁鑽。
這個位置剛好看清陸宴澤眼底一片水霧。
我冷笑著關了手機沒再多看開始了我今天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聽到同事們八卦,說陸宴澤正在滿世界的找自己的未婚妻。
還聽說他在高速飆車追尾了,整個人被送去醫院時,一條腿血肉模糊,差點就成了殘廢。
我再次冷笑,還真是報應,隻能說活該。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在他滿世界找我時,我在這個城市風生水起,漸漸的走上了閃光燈下演唱了自己的第一首歌曲。
雖然沒辦法憑借著一首歌就大紅大紫,不過效果還是很顯著的,得到了不少人的喜歡。
我沒有再去打聽陸宴澤的消息,不過有閨蜜這個大廣播在,總有不少的八卦被她當成笑話說給我聽。
「研研,我跟你說人真的不能作惡,不然指定會遭報應的。」
「就你那前男友這次車禍傷的還挺重,傷筋動骨一百天,他估計得二百天。」
「我今天還特地去醫院探望探望了他,當然狠狠的怒罵了一頓他,斥責他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
「提醒他那麼冷的天,你一個人得有多害怕,多無助。」
「你猜怎麼著,他竟然哭了,一個勁的喃喃說著對不起。」
「不過他那個小三來了,陰陽怪氣的不能怪他們,我當即就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陸宴澤愣是一聲不吭呢。」
聽完閨蜜好久的吐槽後,心中沒有多少感覺。
有時候放下一個人隻需要一瞬間。
或許隻需要下一秒,他在我心裡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再見陸宴澤是在一個聚會上,他坐著輪椅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