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兩人身上。
會議室裡不乏從黃玉英手下出來的人，都經曆過黃玉英的那一套。
甚至，有人就是因為跟她同流合汙，才走到的今天，也有人是迫於無奈才做出的妥協。
如今這些人聽到這句話從台長嘴裡說出來，一個個心裡百味雜陳。
隻要是從黃玉英手裡乾過的，都能聽懂台長的內涵。
原來，黃玉英做的那些事，台長從始至終都是知道的，也都是默許的，卻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深陷泥潭。
有人甚至已經坐不住，想要從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離開了......
黃玉英自然也聽懂了他的意思。
昨天被羞辱的情緒還沒褪去，眼下又被他這麼看著，眼底燃起一陣怒氣。
當著一眾工作人員的麵，直接質問台長。
“那些客戶怎麼了？沒有宋氏的時候，難道不是全靠我一個一個拉讚助，紅台的日子才不至於那麼難過的嗎？！”
當年，紅台縱使是地方台，但經費還是拮據，能用的演播廳都隻有一間，所有的欄目都要在那個演播廳裡拍攝。
甚至，台裡一度連工作人員的工資都要付不起了。
是她站出來，想方設法地給台裡拉讚助，找客戶，才讓紅台熬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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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又何嘗不知道那些手段不入流？可除了那樣，她還有什麼辦法？
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她拉到客戶以後，客戶每次跟台長簽約時，她到場時，兩人看她的微妙眼神。
從始至終，台長都是知道她做了什麼的。
現在卻反過來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