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芸華白了他一眼,“綿綿說是她同學從諸暨帶回來的高仿,我看著像真的,若是假的就彆戴出去,讓人瞧見了,說我們傅家虧待兒媳婦。”
這才是鄧芸華心心念念要看的原因,她對葉綿綿不差,可不能讓人背後嚼她是個惡婆婆。
傅晏寒睨向葉綿綿,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幾十萬的真澳白,她非要在行家麵前說是假的,如此作死,他也沒轍。
葉綿綿手腳發麻,被鄧芸華催促著從背包裡拿出那條澳白。
鄧芸華接過去,一看鏈子上的刻印就知道這是真貨,再看珠子的光澤,比下午蘇妍戴的那顆珠光更強。
點位雖然不如蘇妍戴的那顆大,但是瑕疵度少,市價得上百萬。
鑒定完畢,鄧芸華看葉綿綿的眼神都變了,“綿綿,這珠子真是你同學送你的?”
葉綿綿一看鄧芸華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信她說的話。
但謊已經說了,她咬死了這就是高仿,“嗯,怎麼了?”
鄧芸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把鏈子還給她,“明天蘇老壽宴你戴這條。”
葉綿綿手抖了一下。
鄧芸華一言不發轉身出去,傅晏寒經過葉綿綿身邊時,壓低聲音誇了她一句。
“在老行家麵前班門弄斧,你可真行!”
葉綿綿臉色白了白,目送母子倆走出去,她大口喘著氣。
走廊上,鄧芸華神情嚴肅,她問傅晏寒,“綿綿在外麵是不是有人了?”
她可是在那些太太麵前保證過,葉綿綿清純可人,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這要是曝出來她有過男人,不是打她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