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傅蘇兩家聯姻勢在必行,他們可以不相愛,但必須步入婚姻禮堂。
她和傅晏寒都知道,這是他們身為豪門二代的責任與義務。
蘇妍去洗手間補妝,出來正好遇上周硯禮,她像看見什麼臟東西一樣,輕哼一聲,傲嬌地彆過頭,走遠了。
周硯禮扶了扶眼鏡,鏡片後一雙狹長眼睛折射出晦暗難明的精光。
......
傅晏寒回宴會廳入座,桌上的菜肴幾乎沒人動過,他旁邊的位置空空蕩蕩。
葉綿綿不在座位上。
傅晏寒沉著一張臉,跟誰欠他幾億沒還,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鄧芸華沒吃幾口,擱了筷子,問傅晏寒:“你剛才去哪裡了?”
“裡麵太吵,出去接了個電話。”傅晏寒沒動筷,沒胃口。
隔著傅淮山,鄧芸華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煙味兒,嗆人。
“你少抽點煙,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傅淮山嫌她話多,“他遇上麻煩你能幫忙啊,婦道人家,管好家裡的事,外麵自然有我們男人操心。”
鄧芸華也不好再問,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掩飾尷尬。
恰好有賓客過來敬酒,對方來頭不小,是盛州市的一把手,傅淮山和傅晏寒都站了起來。
俗話說,士農工商,哪怕在今天,商人也排在當官的後麵。
一把手五十出頭,精神矍鑠,舉手投足不顯山不露水,透著一股高乾分子的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