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公寓樓,金秘書目送鄧芸華上車,等車子駛遠,他提步前往藥店。
車裡,鄧芸華把剛才發生的事全部捋了一遍,每個細節都不放過,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勁。
“老劉,前麵掉頭,我們回公寓去。”
她被傅晏寒忽悠了,他臥室裡到底藏著什麼人不敢讓她看?
他用結婚當借口,阻止她踏進臥室,那扇門後會是誰?
她心裡忽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隻是未經證實,她不敢深想。
“老劉,你覺得晏寒跟綿綿的關係如何?”鄧芸華突然問司機。
老劉給傅淮山開車開了十幾年,算是傅淮山的心腹。
作為司機,他是最清楚老傅總離開公司後去了哪裡。
以前鄧芸華旁敲側擊問過傅淮山的行程,老劉嘴巴很緊,從不泄露,隻撿好聽的說。
“大少爺跟二少奶奶就是普通的親戚關係吧,兩人並不親近。”
鄧芸華擰了擰眉,難道是她想多了?
可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她總覺得傅晏寒藏著的那個小情人有貓膩。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地庫,鄧芸華透過車窗看著燈火璀璨的入戶廳。
好半晌,她擺了擺手,“走吧。”
她現在上前,肯定會將那個女人堵在公寓裡,然後呢?
傅晏寒向來言出必行,她把這事捅破擺到台麵上,他可能真不管不顧娶了那個女人。
無論最後結果是什麼,對她而言都得不償失。
車子駛出高檔小區,鄧芸華撥通了蘇夫人的電話,“親家母,兩個孩子年齡都不小了,咱們見一麵,商量個章程出來,儘早把他倆的訂婚典禮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