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的手剛被傅晏寒踩得差點碎了，現在又被蘇妍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一腦門冷汗。
蘇妍罵道：“我剛才就不該攔著晏寒，你這張破嘴......被他打死都活該！”
蘇妍說完，轉身走到葉綿綿跟前，“小弟妹，我們走！”
電梯裡，蘇妍倚在電梯壁上，雙手抱胸打量葉綿綿。
“小弟妹，你最近的氣質好像變了。”蘇妍狐疑的眼神打量她。
不是她的錯覺，葉綿綿的氣質真的變了。
葉綿綿心臟猛跳，“沒有吧，還是一身學生氣。”
蘇妍搖了搖頭，“不一樣。”
葉綿綿低頭看了看自己，疑惑問她：“哪裡不一樣？”
蘇妍一手撫下巴，將葉綿綿從頭打量到腳，“這麼說吧，我第一次看見你時，你就是山間的一汪清泉，乾淨、純潔。”
葉綿綿：“......現在呢？”
她直覺蘇妍的重點不在誇她，而是在後半句話。
蘇妍勾了勾發絲，“現在的你吧，就是打翻了顏料瓶......當然，那股乾淨和純潔的氣質還在，就是多了點勾人的妖嬈和嫵媚。”
大概正是因為她的氣質變化很大，王震才會注意到她。
“......蘇小姐真會誇人。”
蘇妍睨著她，嘴角噙著一抹笑，“小弟妹，我問個很私人的問題。”
葉綿綿看著她唇邊那抹不懷好意的微笑，心生警惕，“你想問什麼？”
蘇妍忽然傾身過來，話裡帶著試探，“你該不會......已經跟晏寒睡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