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指骨用力,攥緊了毛巾,水滴滴嗒嗒淌下來。
他表情森冷,“傅夫人莫不是還敢殺人放火?”
“殺人放火我不敢,但是把她嫁進溫家,讓她替你贖罪,我還是能做到的。”鄧芸華威脅。
“啪”一聲,毛巾掉回臉盆裡,濺起的水花弄濕了傅晏寒的褲腿和皮鞋。
他不甚在意,轉頭看著鄧芸華,眼中譏諷與恨意交織。
“若不是我拿了你的毛囊去做過親子鑒定,我真懷疑我是你抱錯的孩子。”
鄧芸華臉色青白交錯,“你什麼時候去做的親子鑒定?傅晏寒,我是你媽,你這樣做對得起我懷胎十月生下你嗎?”
傅晏寒抬手將挽到小臂上的衣袖放下來,係上紐扣,“我倒寧願親子鑒定上我們不是親母子。”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你!”鄧芸華氣得渾身直哆嗦。
傅晏寒移開視線,落在葉綿綿側臉上,“她是我的人,你再動她,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擔起我發瘋的後果。”
鄧芸華倒吸了口涼氣。
傅晏寒此話一出,就是把他與葉綿綿的關係在她麵前過了明路。
之後,他不會再有顧忌。
“你!”鄧芸華牙疼得厲害,怎麼也沒料到,最先叛逆的人是傅晏寒。
傅晏寒整了整袖扣,收斂起全部情緒,又恢複成那個高冷矜貴的傅總。
“今天我說的話,從我口出,從你耳入,你不需要同第三個人說。但你應該知道,她是我的逆鱗,彆碰,否則我讓整個傅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