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書讀得多,傅晏寒淺談幾句,她已經明白過來。
溫先生空降盛州一把手,想要坐穩這個位置,就要做出政績來。
但是盛州豪門多,有錢人更多,關係網錯綜複雜,想讓這些人配合他下達的政策,就得牽製領頭羊。
因此,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與傅家聯姻。
傅晏寒的婚事早就定下來了,蘇家亦是盛州的老牌豪門,動傅蘇兩家的婚事,萬一偷雞不著蝕把米,於溫先生的政途不利。
因此,他才會看上葉綿綿。
溫閶是傻子,哪家豪門千金都不可能願意嫁給他,隻有葉綿綿這顆被傅家推出來的聯姻棋子,最合適不過。
她出身不高貴,名義上是傅淮山的乾女兒,娶她就是與傅家有了姻親關係。
想通中間的關竅,葉綿綿苦笑,“我何德何能?”
傅晏寒捏起她的下巴,卻又掌握著力道,不拉扯到她脖頸上的傷。
“我看上的女人,必定有你的過人之處,少妄自菲薄,顯得我眼光很差。”
葉綿綿:“......”
這人真是傲慢到自大。
......
二院病房。
傅淮山夫婦坐在雙人沙發上,身後秘書陸陸續續提著貴重的禮盒進來,堆滿了半個病房。
溫閶躺在病床上,溫先生和溫夫人各坐在一側,有一種三司會審的緊迫感。
傅淮山開口,“這些是我們準備的一點薄禮,也怪我們教子無方,晏寒下手沒個輕重,讓靜芝他們姐弟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