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透過他的眼睛,看看他到底裝著一顆怎樣的鐵石心腸。
“我哪裡過了?”葉綿綿幾乎笑出聲,卻是似哭非笑,“難道你們不是這麼想的嗎,在我身上花了錢,就要從我身上十倍百倍千倍地討回來,如若我不從,就是我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傅晏寒始終冷靜地看著她哭看著她鬨,眉眼間戾氣橫生。
“你說夠了嗎?”傅夫人聽不下去,一拍沙發站了起來。
“不夠!”葉綿綿嘶吼的聲音都變了調,“我是欠了你們傅家的,可我也付出了代價,我跟你們早就兩清了。”
說完,她轉身跑出辦公室。
傅晏寒猛地站起來,傅夫人歇斯底裡:“晏寒,你去哪?”
“我以為這出戲已經唱完了。”傅晏寒冷漠地看著傅夫人。
頭頂水晶燈的光籠罩在他身上,他渾身氣勢鋒利,一雙眼冰冷無情。
傅夫人被他的眼神紮了心,慌得不知所措,“和蘇家的婚事,你怎麼打算的?”
“當然是退婚。”傅晏寒譏笑,“事情鬨成這樣,我想蘇伯父也沒臉硬要我們履行婚約。”
傅夫人:“可是......”
“還是你覺得賣兒媳婦不成,現在想賣兒子了?”傅晏寒眼底的陰鷙顯而易見。
傅夫人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傅晏寒冷幽幽地勾了一下唇,轉身揚長而去。
他剛走,傅淮山就開了口,“蠢貨!”
傅夫人臉色乍青還白,瞪著傅淮山,“你罵誰蠢貨?”
“這屋子裡除了你還有誰?”傅淮山氣得連灌了幾口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