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周硯禮的酒量,一杯酒不可能讓他神誌不清。
所以後來他突然吻上來,她除了興奮激動,根本沒有多想,就聽從了欲望,跟他來酒店開房。
她舍不得他,身心都舍不得。
周硯禮目光冰冷得令人膽寒,“我主動親你?你若是沒在酒裡加料,我根本不會再碰你。”
這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蘇妍臉上,她一腔沸騰愛意都被他冰冷的話澆滅了。
“你說我給你下藥,周硯禮,你彆欺人太甚!”蘇妍氣得渾身發抖。
她是蘇家的掌上明珠,有她的錚錚傲骨。
她可以安排狗仔偷拍他們,卻不可能給他下藥,求一時之歡。
周硯禮一把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拽過來,兩人之間相隔不過幾厘米。
他憤怒的鼻息都噴吐在她臉上,看著蘇妍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刃恨不得活剮了她。
“蘇妍,我說過好聚好散,再見還能當朋友,你不稀罕,既然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說完,他再度推開她,轉身離開。
蘇妍眼眶潮濕,看著他寬闊背影消失在門口,眼淚毫無征兆地滾落下來。
第一次,她在周硯禮眼裡看到對她的痛恨,她心如刀割。
可是,她真的沒有在酒裡下藥。
......
是夜,酒吧人聲鼎沸,群魔亂舞。
二樓包廂裡,夏知遠朝傅晏寒豎起大拇指,“哥,牆都不扶我就服你,敢往自己頭上戴綠帽的,你還是第一個。”
傅晏寒很少混吧,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蘇妍端給周硯禮的那杯酒裡加料,還得靠夏知遠這種玩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