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掉以輕心,要儘快聯係彆的醫院,把她爸轉過去。
她去病房看了她爸,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機維持生命,不死,也不活。
她在病床邊坐了一會兒,接了熱水過來給他擦身子。
一切收拾妥當,她去主治醫生辦公室找何醫生。
她把想給她爸轉院的想法告知何醫生,何醫生很熱情,拿了不少有關醫院的資料給她,讓她拿回去參考。
離開療養院,她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聲稱傅晏寒喝醉了,讓她去接。
她都來不及拒絕,對方報了個地址就掛了電話。
她再打過去,電話無法接通。
葉綿綿沒去,搭乘地鐵回學校,剛走出地鐵站,外麵暴雨如柱。
幸好她有隨時帶傘的習慣,根本不懼暴雨天氣,撐開傘走進雨幕中。
街上行人寥寥,行色匆匆。
她閒庭散步般,慢慢往學校大門走去,經過一處休息的長椅時,長椅上躺著一個人。
暴雨澆在那人身上,那人全身都濕透了,露出的一截手腕,戴著一隻名貴的腕表。
這隻腕表她在傅晏寒的衣帽間裡看到過,據說全球限量一隻,是傅晏寒在某高奢品牌的私人定製。
她心臟怦怦跳,傅晏寒怎麼會毫無形象地躺在這裡淋雨,金秘書呢?
剛才那通陌生電話報的地址,好像就是在盛大附近。
可她萬萬沒想到,竟會是在她回校的必經之路。
這怎麼看,都像是傅晏寒特意出現在這裡堵她。
她要不要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