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回來,我爸一點事都沒有,你剛回來不到一個月,他就死了,是不是你害死了他?”葉綿綿哭嚎著質問她。
劉瑩目光躲閃,“我沒有,我早上來療養院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對勁,我馬上叫了醫生,不信你去問主治醫生。”
“早上你就知道他不對勁,你為什麼沒有通知我?”葉綿綿步步逼近她。
劉瑩不停往後退,“我想著要通知你,可是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
“等到下午,我就發現他呼吸困難,我又叫了一次醫生,醫生說他臟器功能迅速衰竭,要馬上搶救。”
葉綿綿撕心裂肺道:“搶救也沒通知我,你憑什麼?”
“我忘了,”劉瑩哭得不能自已,“我當時六神無主,拚命祈禱是上天跟我們開的一場玩笑,我想著他肯定能從搶救室裡出來。”
葉綿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彆狡辯,是不是你害死我爸的,是不是你!”
她力氣很大,掐得劉瑩都翻了白眼,這時候有人魚貫湧入。
有人過來拉葉綿綿,有人把劉瑩推開,紛雜的聲音湧入葉綿綿的腦海中。
他們都勸她冷靜,勸她節哀。
可是她為什麼要冷靜,為什麼要節哀,死的是她爸!
她哭著,吼著,不讓任何人近身,也不讓任何人動她爸。
她說要報警,警察來了,正常問詢後,沒發現不妥之處,就又離開了。
葉綿綿紅著眼睛鬨,說警察被收買了,她爸就是給人害死的,她有證據。
可沒有人信她的話,他們都說她是接受不了她爸去世的消息,過度悲傷導致情緒失控。
她鬨著要做屍檢,劉瑩給了她一耳光,她終於不鬨了。
劉瑩死死盯著她,“葉綿綿,葉世東已經死了,他靈魂若是還徘徊不散,你要讓他走得不安心嗎?”
葉綿綿臉頰痛到麻木,她怨恨地盯著劉瑩,“你是劊子手還是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