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來找我媽問點事。”葉綿綿說。
劉奶奶冷哼，“你媽你媽喊得倒是親熱，你爸都死了，她不是你媽了。”
葉綿綿抿了抿唇，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那劉阿姨在哪裡？”
劉奶奶防賊似的，“你們已經沒關係了，你找她乾嘛，要問她要錢啊？”
她閨女可跟她說了，家裡換新房子的事千萬不能讓葉綿綿知道。
“我不要錢，隻是想問她關於我爸的事。”葉綿綿說。
“你爸的事現在跟她說不著，小葉，你爸把她拖累得還不夠慘嗎？人都死了，你就放過她吧。”劉奶奶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客氣。
葉綿綿剛要說話，搬家公司的人插話進來，“老太太，東西都搬完了，你再看看有什麼遺漏的沒有，沒有我們就要往新房子那邊去了。”
葉綿綿捕捉到“新房子”三個字，盯著劉奶奶問：“你們要搬去什麼新房子？”
“要你管，誒，你彆在這裡擋道，老劉，東西搬完了我們跟車走。”
劉奶奶滿臉都是戒備，背著她的帆布包，拉著劉爺爺跟著搬家公司的人往樓下走。
葉綿綿連忙跟下去。
東西裝了滿滿兩車，葉綿綿站在路邊，看著他們上了車，車子駛出小區。
她想起剛才老兩口閃閃爍爍的眼神，連忙打了個車跟上他們。
老兩口早就退休了，劉瑩婚後就一直在家沒工作。
他們哪裡來的錢換新房子？
葉綿綿直覺這其中有問題，隻要堵住劉瑩就能問清楚。
搬家公司的車一路朝市區方向行駛，過了四環，又過了三環，最後在二環邊一個新建的小區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