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葉綿綿死了,你就能上位,我告訴你秦卿,14年前我沒看上你,現在更不可能讓一個二婚婦女跟晏寒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吧。”
秦卿笑意僵在唇邊,“鄧阿姨,話不要說得太滿,會打臉的。”
鄧芸華好些年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震驚不已。
“你心裡最好有點數,我們傅家的門不是那麼容易進的。”
秦卿一點也不在意地拂了拂頭發,“那我們拭目以待。”
傅晏寒是在第四天傍晚醒來的,天邊殘陽似血,晚霞滿天,淒美又悲壯。
他睜開眼睛,怔怔地盯著天花板,腦海裡一直盤旋著一雙眼睛。
怨恨的、淒厲的、又矛盾地充滿深濃的情意,可是他想不起來,那雙眼睛屬於誰。
他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好像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他拚命想,想得腦袋尖銳的痛,都沒有想起來。
這時,有人推開病房門走進來。
“哥怎麼還不醒啊,薄淵,你說他會不會一直這麼睡下去?”擔憂的聲音是夏知遠的。
“一直睡下去也好,醒了要是聽到......他大概又要不顧身體發瘋了。”冷漠的聲音是薄淵的。
夏知遠往床邊走,看見傅晏寒睜著眼睛,他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哥,你終於醒了,哎喲,你可嚇死我們了。”夏知遠激動得差點落下淚來。
傅晏寒偏頭看了他一眼,啞聲問:“我怎麼了,為什麼在醫院?”
“你被嫂子捅了一刀,你忘了?”夏知遠快人快語。
薄淵想攔都沒攔住,他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二百五,就聽見傅晏寒茫然地問他們,“嫂子?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