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
那天她下手那麼重,朝著傅晏寒的後腦勺砸,就是想砸得他失憶。
隻有他失憶,她才有機會再度擄獲他的心。
沒想到老天都站在她這邊,傅晏寒真的失憶了。
秦卿丟開懷裡的向日葵,愧疚地看著傅晏寒,“都怪我傷了你,晏寒,你打我吧。”
說著,她去抓傅晏寒的手,卻抓了個空。
傅晏寒迅速縮回了手,看秦卿的眼神是冷的,“你為什麼傷我?”
秦卿呆住。
如果傅晏寒失憶了,她如果說了那天的事,就是幫他想起來有葉綿綿這號人物。
她不想。
她甚至不願意他的記憶裡再出現這三個字,但當著夏知遠和薄淵的麵撒謊,她又辦不到。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晏寒,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說著,她掩麵而泣。
夏知遠翻了個白眼,他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女人是在裝還是在演,他心裡門兒清。
“秦卿,我哥剛醒,你就彆在這兒哭讓他心煩了。”
秦卿哭聲哽在嗓子眼上,她偷眼看向傅晏寒,卻見他在走神。
她假裝抹了抹眼淚,“對不起,我就是太內疚太自責了。”
傅晏寒疲憊地閉上眼睛,“你們都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三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打擾他,默不作聲地走出病房。
病床上,傅晏寒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他驀地睜開眼睛,眸中一片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