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安穩,拿起手機撥打傅晏寒的電話。
此時開場舞已經結束,葉綿綿氣息微喘地回到秦墨蕭身旁。
秦墨蕭遞了一方手帕給她,“累不累,先擦擦汗。”
葉綿綿接過手帕,擦了擦脖頸上的熱汗,她莞爾一笑,“好久沒跳舞了,我剛才沒給你丟臉吧?”
她故意走錯舞步,踩了傅晏寒好幾腳,以泄心頭之憤。
她目光垂下,看見男人向來打理得鋥亮的鞋尖多了好幾個高跟鞋尖頭的印子,心裡痛快了不少。
秦墨蕭看她垂落的一縷發絲貼在臉頰處,抬手幫她拂到耳後。
這個動作極其自然,葉綿綿甚至沒感覺到不自在。
然而落在傅晏寒眼裡,兩人關係十分親密,他緩慢地皺了一下眉頭。
像被擊中心臟,因一瞬應激的刺痛,眉眼瞬間撕裂,露出陰暗的底色。
李明澤撞了撞他的肩,“哥,跳一支舞夠了,彆再盯著人家看,看也不是你的。”
僅一瞬,傅晏寒眼底的陰暗散去,他緩慢地收回目光。
但胸口震動,已經心神不寧。
李明澤瞧見他又恢複冷淡,吊在半空的心緩緩落回原處。
他自作主張,玩笑開過頭了。
五年前,傅晏寒強娶小弟妹的風流事跡到處流傳。
據說那場婚禮奇慘無比,傅晏寒被捅傷,小弟妹墜海而亡。
而他身邊這位,就是當年對人妻強娶豪奪的狂徒。
但願,他沒看上秦墨蕭的未婚妻,否則華微跟秦氏火拚起來,結局隻會是兩敗俱傷。
傅晏寒沒再往葉綿綿他們那邊看,他淡聲道:“我去跟李總打個招呼,先走一步。”
再繼續待在這裡,他怕自己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