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語氣不耐煩,秦卿委曲求全,“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在盛州等你回來。”
葉綿綿聽見這句小媳婦似的話語,扔了手中棉簽,轉身往外走。
傅晏寒攥著手機,迅速將傷藥歸攏放進塑料袋,拎著追上葉綿綿。
“傷口都處理了嗎?指甲撓傷的容易留疤,大意不得。”傅晏寒說。
葉綿綿嗓音微冷,“我的臉留不留疤跟傅總有什麼關係,傅總還是去關心你該關心的人吧。”
她還記得市區那套大平層裡,與裝修風格格格不入的畫,全是秦卿的畫作。
甚至於他親自去東京將秦卿接回來,為她的事鞍前馬後。
按理說,傅晏寒對秦卿如此深情,他倆早該結婚了。
秦卿現在還沒嫁給他,難道是傅家人阻撓?
但傅晏寒不是跟傅淮山鬨掰了麼,以他的雷霆手段,要娶什麼人不是他一個態度的事,何至於讓秦卿委屈至此?
葉綿綿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她腳下走得飛快,轉眼就走進大廳,燈光璀璨。
傅晏寒品出她話裡的酸意,眉眼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你在吃醋嗎?”
葉綿綿陡然停下腳步,傅晏寒沒想到她會急刹車,險些撞到她身上。
葉綿綿回頭看他,眼中了無情緒,隻剩看一個合作方的冷然與陌生。
“傅總,有女朋友還撩彆人的未婚妻,這種行為在盛州怎麼定義我不知道,但在我們南城,就是俗稱的人渣。”
傅晏寒被她罵了,也不惱,“那把未婚妻扔下,隻顧帶妹妹走的男人,你們南城又怎麼稱呼?”
話題又繞回剛才。
葉綿綿:“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
“蘇總監,你看著不像這麼忍氣吞聲的人,這種談戀愛都不珍惜你的男人,不如揚了他。”傅晏寒說。
葉綿綿轉身,看著傅晏寒那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缺德模樣,她冷笑:“我不揚,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