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自回憶中回過神來,不僅沒有畏懼傅淮山的目光,反而衝他遙遙舉杯。
“Cheers!”
傅淮山陰沉著臉收回視線,附在傅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傅夫人起身,端著酒杯朝葉綿綿走來。
章子初自然看到葉綿綿剛才挑釁的動作,又看到傅夫人過來了。
她有點緊張,“綿綿,傅夫人過來了,她不會來找你麻煩的吧?”
葉綿綿輕笑:“她連自己的兒子和老公都管不住,也就隻有找無辜的人發泄怨氣了。”
“可悲。”
要不是場合不對,章子初真想問問,葉綿綿當年為什麼要在婚禮開始前捅傅晏寒一刀。
後來想了想,這本來就是她心裡的傷疤,她真要問了,就是揭她的傷疤。
章子初是她最好的朋友,自然不能做揭她傷疤的事。
說話間,傅夫人已經走了過來。
比起五年前,她老了不少,鬢角添了白發,連眼角都長了皺紋。
那一臉的疲態,並不是打幾次水光針就能挽回的。
今晚葉綿綿出了風頭,1200萬的藏品說拍就拍,這並未讓傅淮山夫婦對她刮目相看。
反倒因為昨天馳躍的融資,開始對她心生忌憚。
傅夫人手中端著紅酒,“蘇總監,我能坐坐嗎?”
葉綿綿笑得乖巧,“若是您不介意剛才旁邊坐著您的小兒子,那就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