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輛全球限量的布加迪,夠他裝逼一年了,想想以後他載著女人在他布加迪上哭,就......莫名舒爽。
“好,看老弟的。”
傅晏寒見他毫無懸念地答應了,他說:“最多一個月,儘快搞定她,拿到我想要的消息。”
“明白,老弟就是犧牲色相,也會替你打聽到你想知道的。”
夏知遠側坐在辦公桌上,“不過......那天晚上你沒搞定蘇歡?”
傅晏寒不欲對夏知遠說隱私,尤其對象還是蘇歡。
夏知遠觀他神情,就知道他沒搞定,他唏噓:“哥,你功力後退了啊,拿出你從前對小弟妹那番強取豪奪的氣勢,不怕蘇小姐不拜倒在你的西褲之下。”
“我以前......是不是對她不好?”傅晏寒艱難地問。
夏知遠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哥,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從前的事來啊?”
傅晏寒輕歎,是啊,他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從前的事來?
他若記得,那天晚上,看見她腿上那顆紅痣,就該確定蘇歡就是葉綿綿。
一個人五官相似,連痣長的位置也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同一個人?
周一上午,秦墨蕭前往北歐前,讓助理去了盛州最大的花鳥市場,挑了五棵最茁壯的發財樹,接連五日送去華微科技,務必讓傅晏寒親自簽收。
助理親自跟去了華微科技,麵見傅晏寒,道明來意。
“傅總,我們秦總得知您送了蘇總發財樹,知您期盼蘇總發財的心意,秦總無以為表,又恐欠傅總人情,遂命我挑了更茁壯的發財樹送給傅總。”
傅晏寒臉色陰沉。
秦墨蕭送還發財樹,說是不欠他人情,其實是在宣示主權,不想讓他跟蘇歡糾纏。
他果然小看了秦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