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就已經送了,不過......”金秘書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聽說是在慈善晚宴上吃了不乾淨的東西,總裁要不要親自過去慰問慰問?”
傅晏寒直接忽略了最後一句,問:“慈善晚宴上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聽說是瀉藥,劑量挺大的,說來也巧,傅奕川也因為這個住院。”
傅晏寒多麼聰明的一個人,窺一斑而知全豹,“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儘耍些搬不上台麵的陰私手段,終日玩鷹,終被鷹啄了眼,活該!”
金秘書深以為然。
“查到是什麼人下的手了嗎?”傅晏寒問。
金秘書搖頭,“沒查到,傅奕川那晚應該是想在宴會廳搞事,自己吩咐酒店關了監控,不過對方這麼精準投放,應該是事先就準備好的。”
傅晏寒回想那天慈善晚宴上的異常,當時燈光昏暗,穿著酒店製服的服務生端著擺滿酒杯的托盤穿梭其中。
他中了催情藥,傅奕川和秦卿中了瀉藥,下手的那個人,倒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下午,葉綿綿下班,和陳悅一起走出辦公大樓,一眼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白色賓利。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葉綿綿驚訝挑眉,視線掃過流線型車身,好車光從外觀就能看出價值不菲。
她幾步走到車旁,“傅總換車了?這車挺漂亮的。”
傅晏寒下車,手扶著車門,“蘇總前幾天說要請我吃飯,一直等不到蘇總相邀,我就自己上門來討了。”
葉綿綿:“......傅總想吃什麼,我請。”
“先上車,再不走,待會兒就要趕上下班高峰期了。”傅晏寒說。
葉綿綿彎腰上車,傅晏寒將車門關上,轉身時,目光掃過陳悅,頓了一下。
僅一眼,他就認出來,慈善晚宴那晚,將那杯加了料的酒遞給他的,正是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