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躲開他搗亂的手,“傅總,請自重!”
“150斤已經夠重了,再自重就是兩百斤的胖子了。”傅晏寒玩笑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傅晏寒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他們兩個怎麼得罪你了?”
葉綿綿沒在他跟前遮遮掩掩,“我去吃日料,他們就在隔壁商議給我和你下催情藥。”
“他們倒是上道,還知道給我倆做媒。”傅晏寒誇道。
葉綿綿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智障,“你想多了,他倆一個想睡你,一個想睡我。”
給他們做媒,怕沒那個好心。
傅晏寒危險地眯起眼睛,“所以慈善晚宴時,他們想算計的人是我和你。”
當然,不是要把他倆送一個被窩,而是他們分彆想爬他們的被窩。
“沒錯,若非我偶然撞破他們的算計,說不定那晚我們就中招了。”
傅晏寒沉默地盯視了她半晌,幽幽開口,“你讓人換了你那杯加料的酒,卻不管我死活?”
葉綿綿一噎。
“傅總說這話不虧心嗎,我要真不管你死活,那晚就一走了之了。”
傅晏寒湊過去,薄唇幾乎貼在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所以......蘇總也覬覦我的肉體麼?”
葉綿綿耳朵發癢,一把推開了他,臉頰紅得快滴血,“傅總,請自重!”
傅晏寒順勢靠了回去,看著她染上緋色的臉頰,心口一蕩。
她對他,果然是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