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閉上眼睛裝死,省點力氣。
傅晏寒給她擦完臉,去衛生間換了盆水出來,擰乾毛巾,伸手去解她病號服的紐扣。
葉綿綿反應極大,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抓緊衣領,睜眼瞪著他。
“你乾什麼?”
傅晏寒都被她這防備的樣子給氣笑了,“放心,我對強奸病號沒興趣。”
葉綿綿:“............”
傅晏寒輕輕鬆鬆挑開她的手,解了兩顆紐扣,給她擦脖子。
葉綿綿瞪著他,心想就把他當個養眼的男護工也不錯。
到底心理上過不去,總覺得彆扭。
擦完脖子,傅晏寒又幫她擦手,中途換了好幾次水。
葉綿綿被他捏著手腕,一根根擦拭手指,她感覺自己像個無行為能力的老太婆。
她抽回手,“好了。”
傅晏寒撇了她一眼,旁邊護士一直沒走,他轉身,問護士,“冷敷是用毛巾還是你們醫院有專門的冷敷凝膠?”
護士看著兩人彆彆扭扭的關係,像夫妻又不像。
尤其剛才傅晏寒那句“我對強奸病號沒興趣”,更是讓她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曖昧不清。
她忙說:“都可以,冷敷凝膠要收費的,但貼著會更舒服一點。”
傅晏寒滿臉寫著“你看我差那點錢嗎”的表情,伸手過去,“拿來。”
護士忙把冷敷凝膠遞給他,是醫院自製的,大小剛好適合貼在腰側。
傅晏寒拆開外包裝,看見葉綿綿閉眼裝死,他涼聲道:“是你自己翻過來,還是我幫你翻?”
葉綿綿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她要翻得動,還會任由傅晏寒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