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有股淡淡的藥香,傅晏寒將她衣服放下來,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洗完手出來,他打開食盒,一股食物的香味衝淡了藥香。
葉綿綿聞著那股香味,頓覺饑腸轆轆。
傅晏寒給她胸前墊了兩個枕頭,讓她不用坐起來吃。
海鮮餛飩飄著熱氣,葉綿綿要被香迷糊了,“好香。”
傅晏寒拆了木勺子出來,舀了一隻餛飩吹涼送到她嘴邊。
葉綿綿習慣被他侍候,也沒有拒絕,張嘴含進嘴裡。
秦墨蕭趕到醫院病房,推開門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這間病房有個結界,是他破除不了的。
病房裡的兩人聽見開門聲,同時回頭望去,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秦墨蕭。
葉綿綿笑起來,“哥,你來了。”
秦墨蕭回神,大步走進來,將行李箱放在門邊,走到病床邊。
他看著傅晏寒,心裡嫉妒得要死。
“傅總,還是我來吧,秦某人的未婚妻不敢勞煩傅總。”
說著,他伸手要去接走他手裡的碗和勺子。
傅晏寒往旁邊讓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他都沒看秦墨蕭。
“秦總當真是蘇總的未婚夫?”
秦墨蕭擰眉,看著傅晏寒輪廓分明的側臉,“傅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晏寒盯著趴在枕頭上的葉綿綿,“蘇總,要不你來回答。”
葉綿綿磨了磨後槽牙。
這是什麼地獄級的修羅場?
葉綿綿這個時候不可能拆自己的台,她歪頭看向傅晏寒,“傅總這不是明知故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