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蕭嘴角抽了抽,從他跳進這間病房,傅晏寒就在持續輸出他與葉綿綿之間的親密。
那些他並不知道的親密。
這讓他心裡種下一顆嫉妒的火種,卻又無處可發泄。
若是他們是真的未婚夫妻,傅晏寒這番誅心的試探,就能讓他們關係僵上一段時間。
真的......太狗了!
兩人走出病房,並肩走在走廊上,傅晏寒餘光打量秦墨蕭。
半晌,他們在電梯前站定,左右無人。
傅晏寒淡淡道:“秦總宰相肚裡能撐船,真是好大的肚量。”
秦墨蕭盯著他,“我以為傅總是個光風霽月的人,沒想到也會玩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
他是指傅晏寒昨晚那讓人誤會的話。
傅晏寒說:“光風霽月麼?那秦總未免將我想得太正人君子了。”
秦墨蕭冷哼,“傅總,我和歡歡在一起五年,我們之間感情堅固,不會因為你耍點小伎倆就分崩離析的。”
“是嗎?”傅晏寒問。
秦墨蕭抿唇不說話,電梯到了,傅晏寒說:“但願你們真的情比金堅,彆給我趁虛而入的空子。”
說完,他步入電梯,與秦墨蕭對視。
兩人眼中都有著誓在必得的決心,電梯門緩緩合上,直到下行。
秦墨蕭氣得對著空氣打拳。
他臉色難看到極點,直到調整好情緒,他才轉身回病房。
葉綿綿肚子還是餓的,又不想吃傅晏寒買的餛飩。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讓她如鯁在喉。
她若知道慈善晚宴那晚在他家裡留宿,會成為她的把柄,她絕不會心軟,管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