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芸華給了對方兩百萬,讓他躲去彆的省,傅淮山要找他都沒地方找。
傅晏寒看著鄧芸華,譏諷,“你跟他不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怎麼突然就鬨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了?”
鄧芸華盯著天花板,整個人都有一種麻木的滄桑。
“晏寒,你還在怪我對不對?”
傅晏寒不置一詞。
鄧芸華經曆一場生死,大概真的看開了,“你怪我也沒關係,五年前我的確一葉障目,覺得葉綿綿配不上你。”
傅晏寒沉默。
“她是個好孩子,孝順貼心懂事,被我們生生逼成那樣。”
鄧芸華仿佛真的在懺悔,傅晏寒卻不想聽了。
“你後悔的話,可以等身體好了,親自去她麵前懺悔。”
鄧芸華喉頭哽了一下,又扭過臉來看他,“蘇小姐是她吧,她沒死對不對?”
傅晏寒又沉默了。
鄧芸華似乎看出他的防備,她自嘲一笑,“你放心吧,我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你去找她,說不定誰吃虧。”傅晏寒嗆了鄧芸華一句。
這回換鄧芸華沉默了。
病房裡出奇的安靜,靜到仿佛能聽見輸液管的藥滴進輸液管裡。
鄧芸華說:“那天聽他們說,她有未婚夫了,晏寒,瞧著她的樣子也未必還記得你,凡事往前看,人家有未婚夫你就彆去招惹了,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
她的話語重心長,“這個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何必把心思放在一個人身上?”
見傅晏寒不說話,她說:“你去認識認識彆人,指不定心思就分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