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看在夏知遠這個便宜侄兒的麵子,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葉綿綿認真聽了,也能規避拍攝中的不少風險。
“沒有,張主任開課,千載難逢,要不是當場記筆記不合適,我都想把他說的都記下來了。”
傅晏寒說:“你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很會記重點。”
葉綿綿哢嚓又踩到落葉上,歪頭看向男人,“你又沒見過我上課的樣子,怎麼知道?”
“我看過你的筆記本。”
葉綿綿詫異,“什麼時候啊?”
傅晏寒含笑不語,那段記憶已經很久遠了,那是葉綿綿嫁進傅家沒多久。
那段時間她進入期中考試,周末回家,她在花園裡複習背誦。
那天家裡要來客人,紅姨在廚房忙碌,叫她去廚房試菜。
她把筆記倒扣在花園的石桌上,蹦蹦跳跳進了彆墅。
他恰好從車裡下來,不由自主走到石桌旁,拿起她的筆記看了起來。
筆記本上記滿了東西,偶爾會在空白處畫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有的躺著玩耍,有的伸懶腰,憨態可掬。
她的字跡清秀,花體字很漂亮,筆鋒並不顯淩厲。
整個筆記本裡都充斥著一顆有趣的靈魂,不像此刻麵對她,總是戒備地提防著。
回憶起從前,傅晏寒喉間彌漫著苦澀。
那三年,他反複在遠離與靠近中徘徊,最後還是在聽到她要嫁人時破防了。
那一夜,他將她囚於身下,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