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有什麼前緣,夏知遠,你敢玩弄我,就要做好被我玩弄的準備。”秦舒一把搡開他的腦袋。
夏知遠嘗到唇齒間的血腥味,他頂了頂腮幫子,笑得很不著調。
他的眼神赤裸地打量秦舒,仿佛在用目光扒光她。
“秦二小姐,你想怎麼玩弄我?”
秦舒瞧見他色眯眯的眼神,頓時震怒,又一耳光甩他臉上。
“再敢用你那猥瑣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夏知遠在心裡暗罵,這個瘋婆娘,早知道他就不去招惹她了。
夏知遠咽了口血沫,秦舒就是個女流氓,換了其他女的,絕對乾不出把人綁了又扒光捆在床上這種流氓行徑。
“秦舒,你到底想乾什麼?”
秦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紅酒,慢慢品鑒,“不乾什麼,看你做了虧心事,還一點不心虛,紮眼。”
夏知遠氣笑了,“你紮眼可以回南城去,沒誰讓你留在盛州。”
秦舒抬眼看著他,“夏知遠,我勸你最好彆惹我。”
夏知遠陰溝裡翻船,心情也很煩躁,本來他今晚約了人去泡吧。
現在吧泡不了,還要被秦舒這樣觀賞,他的人格尊嚴都受到了侮辱。
“你放我走,咱們眼不見為淨。”
“你想得倒美,”秦舒又喝了口紅酒,紅色酒液沾在唇上,水靈靈的嫵媚動人。
她說:“你千裡迢迢跑去南城招惹我,打聽到你想要的,你就想全身而退,門都沒有。”
“那你說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就想看你吃癟,看你無能狂怒,看你不能去拈花惹草。”
夏知遠氣得不輕,“你變態吧,看我不痛快,你就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