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狗印還挺齊整的。”傅晏寒笑說。
葉綿綿:“......”
靳醫生翻了個白眼,“得了,這兩天不要碰水,藥要按時到醫院來換,另外吃清淡一點。”
葉綿綿真誠道謝:“謝謝靳醫生,麻煩你了。”
“沒事,托你的福,難得讓我看到晏寒這麼在乎誰的樣子。”
靳醫生是傅晏寒的高中同學,之前一直斷聯,五年前傅晏寒得了失眠症,來醫院時恰好遇見他,兩人才又聯係上。
傅晏寒警告:“老靳,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你瞧,跟你多說兩句他都吃醋,這個醋壇子。”靳醫生故意取笑。
傅晏寒懶得聽他瞎扯,他把西裝披在葉綿綿身上,“我們走了。”
靳醫生挑了挑眉,“走吧走吧,什麼時候喝喜酒記得叫我。”
傅晏寒:“......”
直到兩人都走出醫院,那股尷尬的氣氛都還沒散去。
兩人同時想到五年前那場未完成的婚禮,心情不可名狀地低沉。
“餓了麼,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料理,味道還不錯。”
葉綿綿打破沉默,回頭看向傅晏寒。
傅晏寒也想迅速把剛才被靳醫生打趣的事翻篇,“好啊,去嘗嘗。”
葉綿綿開了導航,日料店離這裡就幾百米,他們沒有開車,步行過去。
傅晏寒問她:“胳膊還痛嗎?”
“有一點,不是很痛。”葉綿綿剛才已經痛麻木了。
傅晏寒輕點了下頭,“痛就告訴我,我想想辦法。”
葉綿綿莞爾,“你想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