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掉以輕心,傅淮山是隻老狐狸,她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卷土重來。
傅淮山離開記者發布會,坐進樓下停著的豪車裡。
等車門關上,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渾身散發的壓迫感,令坐在前排的司機和林秘書都不敢呼吸。
傅淮山滿目陰鷙,“我讓你調查葉綿綿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傅淮山一直沒把葉綿綿的報複放在眼裡,他覺得她一個給彆人打工的人,怎麼報複他?
那不是越級碰瓷嗎?
就算她搶了他幾個項目,他也不認為她有能力動搖遠輝集團分毫。
直到遠輝集團被國外基金聯手做空,股東們怨聲載道,他才反應過來,他小看葉綿綿了。
林秘書說:“葉綿綿是秦氏集團秦越的繼女,她的母親是秦董事長的現任妻子。”
傅淮山冷哼一聲,“能攀上秦氏集團的掌權人,她媽倒是有點手段,難怪生出的女兒也這麼不知廉恥。”
傅淮山對葉綿綿勾引了傅晏寒,致使傅晏寒與傅家決裂,充滿了怨恨。
要不是這個女人貪心不足,傅晏寒會是他最好的繼承人。
林秘書心下微凜,靜默了幾秒,又說:“葉綿綿還有個女兒,跟大少爺小時候長得很像,前兩天我買通了幼兒園老師,偷了根頭發出來,跟大少爺做了親子鑒定,他們有99%的親緣關係,是生物學上的父女。”
傅淮山驚愕出聲,“你說什麼?”
林秘書在後視鏡裡看見他臉色難看,才不忍心再重複一遍。
“那個孩子是大少爺的種,大少爺似乎也知道,還經常陪那孩子出去玩。”
傅淮山咬牙切齒,“孽種!”
林秘書不敢吭聲,心知傅淮山有多惡心葉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