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車開過來,看到現場情況懵了一下,卻也不敢耽擱,下車飛撲過去,和張秘書聯手將傅淮山抬上後座。
眾人看到他明顯深了個顏色的褲襠,又聞到了異味,都麵麵相覷。
傅淮山大吼:“開車,快點開車!”
司機趕緊關上車門,坐進駕駛室,飛快將車開出去。
記者追了幾步,眼睜睜地看著豪車消失在視線裡。
他們又趕緊折回來,將長槍短炮對準傅晏寒,問他對這件事有何感想。
傅晏寒沒說話,走回葉綿綿身邊,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將她塞進車裡。
他繞過車頭,坐進車裡,將車駛離。
車裡一直很沉默,傅晏寒專心開車,餘光瞥見葉綿綿正在隱秘地顫抖,他擰了擰眉。
到底還是打破了沉默。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緣無故地,葉綿綿不會被刺激地當著媒體的麵發瘋。
葉綿綿雙手扭成了麻花結,她唇色蒼白,更顯得嘴唇上的血絲觸目驚心。
“我們今天若是沒有坐地鐵過來,恐怕已經成了車下之魂了。”
傅晏寒一驚,“什麼?”
葉綿綿把自己在咖啡廳裡聽到的,和陳悅打聽來的消息告訴傅晏寒。
“為了利益,他想讓我們死。”葉綿綿聲音顫抖,“我隻是想讓他也嘗嘗,生命被彆人玩弄的滋味,我沒想撞死他。”
可能有那麼一瞬,她想過要送傅淮山歸西。
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惡魔,就不配活著,可是她若殺了他,就變成跟他一樣的人了。
她不能變成自己憎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