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專程要見我,不會是特意來問我好不好的吧?”知子莫若母。
鄧芸華知道,因為葉綿綿,傅晏寒心裡恨她怨她。
自她被抓捕後,他請了律師來幫她打官司,自己卻從未現身。
今天來看守所找她,必定有事相求。
傅晏寒說:“傅淮山在競標那天,買通大貨司機要致我們於死地,如果那天我們沒有棄車改坐地鐵,說不定我們再也不會有機會見麵。”
鄧芸華放在桌上的手相互扭著,“你告訴我這件事做什麼?”
“你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手裡肯定有他違法犯罪的證據,我需要這個讓他伏法。”
鄧芸華歎氣:“晏寒,雖然我跟你爸的婚姻已經是一地雞毛,可是我不會幫你。”
傅晏寒聽懂了,鄧芸華手裡確實有傅淮山的犯罪證據。
“媽,這次陰差陽錯,他沒能殺死我,但是隻要他活著,隻要他還是自由之身,他會繼續作惡。”
鄧芸華還是搖頭,“你想打敗你爸爸,就要自己想辦法,我幫不了你。”
說完,她起身,跟著獄警離開了會客室。
傅晏寒坐在椅子裡,看著她滄桑的背影,一陣出神。
葉綿綿頹唐了好幾天,又重新振作起來,工作積壓了許多,她每天都忙到深夜。
傅晏寒偶爾站在落地窗前,都能看到她在伏案工作。
他知道,她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那對無辜的新婚夫婦。
他站著看了一會兒,轉身拿起外套下樓,穿過馬路,走進寫字樓,乘電梯上去。
天色很晚了,公司大部分職員都已經下班,傅晏寒到時,陳悅剛好在前台拿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