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來掃帚,清理柴房的衛生
然後她又開始砍柴了。
她低著頭不緊不慢地砍柴。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點喜歡這樣的生活。
她坐在這安安緊緊,沒有人來打擾她。而且還不用去顧及宮裡什麼,因為她就是一個乾粗活的,沒什麼人會在意。
她抬眸看了看遠處的風景。昨晚上的漢子朝她走了過來。
麵無表情,雙手握拳,心情應該不好。
她在心裡猜想道。她輕輕搖了搖頭,便不將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沒過多久,他就坐在了她身旁。
“怎麼了?”蕭無錦抬眸看了看,發現他直直凝視著她,一臉苦瓜臉。
她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什麼。”大漢輕輕搖了搖頭,淡淡應道。
“嗯。”她也不再繼續問下去,就低下頭又繼續做事了。
大漢卻直勾勾地盯著她。她被看得有些不耐煩了。
刷得一下就把刀扔在了地上。
“怎麼了?”大漢馬上去地上撿刀,遞給她,支支吾吾問道。
“沒事。”蕭無錦應了一聲就回柴房了,鎖上門不再理會外麵的人。
大漢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沒去敲門,就走了。
就這樣,蕭無錦平安度過了一天。
夜半時分,蕭無錦慵懶地躺在柴房裡。
大概是白天乾了許多體力活,睡意很快就來了,一下就睡了過去。
這時外麵閃過一個黑影。
他打開柴房門,然後走到了蕭無錦麵前。他戴著黑色口罩,隻露出了半張臉來,穿著夜行衣。
看到她那憔悴的模樣,他眼底閃過幾絲心疼。
沒想到她在這裡受了這麼多苦。他忍不住伸手來摸了摸她乾淨的臉頰。
剛從外麵進來,手指還殘留涼意。
與她臉上熱乎乎的氣息一碰,蕭無錦皺了皺眉頭,眼皮快要打開。
陳玄墨看到她這樣,心中一驚,急忙點住她的睡穴。
看到她眉頭舒展開來,像個孩子一樣熟睡在那,櫻桃小嘴輕輕嘟起,甚是可愛。
他就忍不住湊嘴過去,在她嘴上蜻蜓點水下。
“不知道你這幾日是怎麼度過的,瘦了很多。”
他又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身子已經消瘦許多,麵色也有些枯黃。
肚子已經悄悄隆起。
他將他寬厚的手掌撫摸上了她的肚子,然後又急忙放開。
他怕冷到肚子裡的孩子。
夜色迷人,柴房景象也格外和諧。女人安安靜靜躺在那熟睡,男人蹲在那仔仔細細地打量她熟睡的麵孔。
“這東西紮手吧?”
陳玄墨拿起旁邊的稻草,喃喃自語道。
因為蕭無錦所謂的床就是鋪著稻草的地方。那裡有許多的刺,一不注意就會紮進身體。
“啊。”他玩弄這稻草,一不小心就刺進肉裡。
手上開始漫出血來。他打量這破小的柴房很久了,也該帶她走了。
想到著,陳玄墨就伸出手來抱著她,推門走人了。
夜晚黑漆漆的,並沒有人看見一個蒙麵男子背著一個弱小的女子。
陳玄墨將她背回了平時休息的地方。
將她平整放在床上,然後他自己褪去衣物,和她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