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船隻,也有看林德江留下來等待消息,跟著一起留下來的。
也有偷偷摸摸趁著這個機會,迅速逃離的。
林德江也是個妙人。
不等路蓁蓁開口,就將留下來的和離開的那些船的主事人是誰,他們船上大概是什麼貨物,去哪裡,做什麼,給整理了一個小冊子,讓大滿給送了過來。
路蓁蓁翻冊子一看,二十九艘船,客船八艘,都趁著這個機會跑了。
剩下的二十一艘貨船,也跑了一半,留下十一艘來。
這裡頭,有些人已經去通城縣衙報官去了。
剩下的都束手無策,可也不敢走,聚在一艘船上正愁眉苦臉呢。
路蓁蓁倒是沒想到有人去報官了。
按理說一靠岸,她應該先提出來的。
隻是她不確定這通城縣令還有本地附近的駐軍是否和水匪有所勾結。
畢竟水匪為禍這麼久,朝廷那邊也不知道,想也知道,隻怕是有人隱瞞了下來。
這通城距離最近,自然嫌疑最大。
所以她遲疑了。
也不知道傅知易那邊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畢竟已經過了一夜了。
未能判定通城縣令是不是自己人的時候,路蓁蓁可不敢冒險讓人知道自己在林德江的船上。
吩咐了大滿幾句,讓林德江約束好手下的人,彆暴露了她們一行人。
林德江不敢多想路蓁蓁為何這麼交代的原因,心驚肉跳的去安排了。
一直到了傍晚,才有一個陌生的麵孔,帶著傅知易的那塊玉佩,被大滿帶到了路蓁蓁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