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琛,墨北堂等人向來都是養尊處優的。
哪裡這樣折騰過。
到天黑的時候,都不行了。
本來蘇漫還想再看兩三個孩子,但是他們都堅持不住了。
所以就選擇了放棄,第二天再找時間看了。
“真的好累啊。”時晏一邊走一邊說道,他哪裡吃過這麼多苦。
蘇漫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楠竹走了過去,勾住了時晏的肩膀說道,“你這個時候說這個不合適,我們再累,有那些孩子們累麼?那些孩子們才是又苦又累,但他們好像從來都沒有喊過累呢。”
時晏一聽點頭,他一臉慚愧。
“我不該喊累的,那些孩子們真的是太苦了。”
他們一路走,走著走著,蘇漫突然放慢了腳步。
天色已經很黑了,剛才沒有發覺,這個時候看到不遠處有一戶人家燈火通明才意識到了什麼。
蘇漫擰了一下眉頭,她對上了那一雙看著自己充滿怨毒的眼睛。
是那個男人,黑子。
他們不知不覺經過了這裡。
葬禮不知道結束了沒有,但黑家裡還是很熱鬨,鄉裡鄉親的都在幫忙。
黑子在外麵抽煙,大概是剛好看到蘇漫他們,他就這樣惡狠狠的盯著蘇漫看著,他沒有說話,但那個眼神像是一條毒蛇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蘇漫心裡有點發毛。
她沒有再理會,加快了往回走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