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挪動視線,看向了一旁的人。
除了老太太白氏臉上露出了關切之色,老侯爺還一臉的憤怒。
而蘭氏和傅知易則是漠然的看著這一切,那眼神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三老爺傅鶴吟心知肚明這是為何,一時又是羞愧又是憤怒,又是驚慌的情緒衝上頭,又有些想暈過去。
隻可惜紮在人中上的銀針還穩穩當當的插著,一股巨痛讓他想暈又暈不過去。
隻得兩眼無神的看著空中,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胡太醫行走京城勳貴後院多年,看到的陰私無數。
早就鍛煉出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也練就了對什麼都不好奇的心態。
雖然對老侯爺似乎早就知道三老爺不行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就收斂了心思。
“世兄身體無礙,一會子我給留下一瓶治跌打損傷的藥,再給開一副清火的方子,喝上十天半個月先敗敗火,停一停房事,勿要操勞,到時候我再來給開個調養的方子。到底上了年紀了,有些時候還是節製些的好,不細心保養,再過幾年,隻怕就真的有心無力了!”
胡太醫這話音一落,老侯爺臉就黑了,有心再捶一次三老爺這逆子。
倒是老太太嚇了一跳:“胡太醫,你這意思是?”
胡太醫索性說得更明白些:“世兄這些日子大約納了新妾,略微放縱了些,恐怕還用了些催情藥,加上之前身體本就中過毒,腎水有礙。身體略有虧損,若是那方麵節製一些,細心保養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