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劍修真就有這麼離譜?”
梁遠眼見又一件極品靈器毀於許越劍氣之下,心中已然有點驚懼不安了。
之前許越全力出手那會,身上氣機就已經無法遮掩,他也因此看破了許越的具體修為,隻是在築基後期。
當時他看出這點後,心中想的,是許越的築基後期修為,絕對無法持續維持那劍氣如雨點般襲來的高強度攻勢。
而他身為金丹修士,法力比起許越要渾厚的多,身上還有兩件法寶以及好幾件靈器防身。
隻需要撐過一段時間,等許越攻勢減弱,他就能夠轉守為攻,就此逆轉局麵。
然而,眼瞅著兩三分鐘過去了。
許越那如潮水般湧來,將他周身儘數籠罩的劍氣海洋,卻是始終未曾停歇。
甚至,就連對方臉上,也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梁遠看到這一幕,心中已經生出了幾分畏懼之心。
他覺著,自己之前定下的策略,很可能是錯的。
因為許越不是一般的築基後期修士,而是傳說中的劍修,他不能用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常識,去套用在一名沒有案例考證的劍修身上。
“你是高嶺身邊的那位護道人吧!”
“彆以為帶個麵具,我就不知道是你這老小子在搞偷襲。”
“你可知,我女朋友,是冰魄仙子的弟子。”
“哼哼,不妨告訴你,我剛才已經讓人通過法器記錄這邊的情況了,即便是你今天能夠逃走,今後也免不了是要麵對冰魄仙子質詢,即便是高家也保不住你。”
許越手上攻勢不停,嘴上也沒有閒著,采取了攻心之戰。
表麵上看,他確實是以築基後期修為,頗為輕鬆的將有著金丹修為的老逼登給壓製住了。
可實際上,他如今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正如對方猜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