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越剛剛才以魔功控製這些人,還沒有對他們完成洗腦的過程,隻能放大他們的某些心緒,從而施加影響。
剛才他若是讓那些人全部自殺,那會遭到對方發自內心的抵觸,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將那些人內心的嫉妒和怨懟放大,讓他們去報複,卻是不難。
“梁遠山,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四房的小姐在那邊買東西嗎?”
“鬨騰騰的,要是壞了小姐的興致,有你好果子吃的。”
不一會兒,一條繁華熱鬨的大街上,被心魔所控的梁遠山,正橫衝直撞的朝著某個方向走去,打翻了路邊的一些攤位也是不管不顧。
走出沒多遠後,他就被梁家的一名護衛給攔住了,對著他大聲嗬斥。
梁遠山隻是梁家某位嫡係少爺的遠親,而這些護衛,卻是世代侍奉梁家的家臣,是沒把他看在眼裡的。
若是換在往日,梁遠山多半不會開罪對方。
但現在,他為心魔所控,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卻是:這家夥不就是梁家的家奴嗎,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狗仗人勢的家夥,該殺!”
梁遠山心念一起,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一口藍汪汪的長槍隨之出現,朝著那名護衛殺去。
他有著元嬰後期修為,那名護衛卻隻有元嬰中期修為。
不過幾個呼吸,那名護衛就已是連連後退。
即便是元嬰修士的神通威力,在靈界有大幅減弱,但兩人所交手的餘波,卻是將那一條街的不少建築,全都打成了廢墟。
“梁遠山,你敢對我出手,瘋了嗎?”
“我是瘋了,同樣是給梁家當狗,你特麼的在老子麵前,囂張個什麼勁?老子修為還比你高呢。”